香粉
我揹著花袋在距秦淮河三十里外的楠溪搜香。這是別緻的一天, 沒有柳嬌無力、愁春未醒的病懨,沒有七月流火、驟雨狂風的放浪, 連空氣和心房都是酥癢的,尤其身上被朝陽的手指摩挲久了, 會有幾縷道不出的柔情在體...